新年快樂~其實本來想在過年期間把短連載貼完,奈何一過年就忍不住心也跟著放大假(掩面)

其實我個人雖然也很喜歡寧次這個角色,但是要知道我個人是死忠的寧雛配...雖然我也常常在作品裡讓小櫻跟寧次也有兄妹的搭檔戲分(?),這篇很少見的基本上沒什麼雛田的雙線發展,寧次完全成為紅娘(笑);這篇的開頭更是寧次重頭戲啊...其實我該標寧櫻對吧XDDD(被寧櫻粉痛宰)

題外話,過年期間偶然看到火影劇場版最終章,忍不住去查了一下,雖然一開始在看到人物介紹寫宇智波櫻的時候興奮了一下(?),連看到主軸是鳴雛主線都熄滅不了想去看看有沒有佐櫻戲份的熱情,但是影評讓我整個冷掉了啊......寧次遺照登場是殺虫~佐助跟本露臉用,我還是自嗨好了(誤)雖然主線都結束了結果我還是很愛很愛這兩對本命,在這個自娛成分比較多的天地就且容我花痴一下吧T^T

 


 

世界一直一直變 地球不停的轉動

 

在你的時空 我從未退縮懦弱

 

 

「妳想學編曲?」黑髮銀眸的貝斯手,日向寧次疑問地對著櫻道。

 

「嗯。」櫻點點頭,「我不像大家,有自己的專長,只會唱歌而已;所以,我想學點什麼,算是對大家的一點回饋。」

 

「妳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,對我們來說就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了啊。」寧次挑眉,銳利地道。

 

「對我來說,光是等待而不付出,是不夠的。」櫻苦笑著答應道,「這樣我總是會覺得不踏實。」

 

看著櫻認真的神色,寧次沉吟了會兒。

 

「好吧,我可以教妳。」他緩緩地道。

 

「謝謝你,寧次!」櫻臉上一亮。

 

「先別謝我,我可是很嚴格的。」寧次聳肩道,「而且妳不能夠熬夜,保養好妳的喉嚨是第一優先。」

 

「我知道。」櫻甜笑道。

 

「嗯,那我們喬一下時間……」寧次邊說,邊拿出隨身的記事本。

 

「啊,我有空閒的時間是……」櫻也跟著翻找著自己的記事本。

 

「寧次,我出去一下,買點東西晚點就回來。」同樣也在練習室裡的佐助,在這時道。

 

「喔。」寧次一邊瀏覽著自己跟櫻的記事本,一邊有些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,「慢慢來沒差,鳴人跟牙被留下來課輔,大概不會太早到。」

 

「兩個白痴。」罵了一聲,佐助推門而出。

 

待佐助離去,寧次轉回頭,恰好見到櫻收回本來望著佐助背影的視線。

 

「喔……」寧次摩娑著下巴,心底有了點譜。

 

「那個,寧次。」沒察覺到自己的心意被人看透,櫻訥訥地開了口。

 

「嗯?」寧次心情很好的應聲道。

 

「佐助他……有跟人交往過嗎?」櫻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。

 

「沒有喔。」寧次答應道,「不是現在沒有,是一次也沒有。」

 

「為什麼?」櫻困惑地再問,「他不是也很受歡迎嗎?」

 

「這個嘛……」寧次沉吟著道,「或許是因為,他是『藍夜』的團長吧。」

 

「這跟那的關係點在哪?」櫻偏著頭,表示不解。

 

「小櫻,妳知道,『藍夜』是佐助開始號召,然後才開始組織起來的這件事情吧?」寧次反問道。

 

「啊,我聽鳴人跟井野說過。」櫻答道。

 

「因為這樣,所以佐助那傢伙是比團內任何人,都還要來的喜愛音樂的。」寧次道,「所以與其說,他從不跟任何人交往,不如說他愛的,就只有他手中的那把吉他吧。」

 

說到這,寧次聳聳肩。

 

「吉他嗎……」櫻秀眉微蹙,似乎在思索些什麼。

 

「小櫻,加油啊。」寧次出其不意地道。

 

「咦?」櫻一怔,轉過頭,看清楚寧次那有些意味深長的表情,臉上登時一紅,「寧、寧次你在說什麼,我聽不懂。」

 

「其實很明顯耶。」寧次若有所思地道,「除了鳴人那個笨蛋、跟牙那個動物狂,應該沒人沒發現吧。」

 

「欸?」櫻大怔,「寧次你的意思……該不會,佐助他……?」

 

她接不下去,但寧次已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 

「我在想十之八九吧。」寧次聳肩,「他也是個聰明人,不是鳴人那種笨蛋,發現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吧。」

 

「那他……我……」櫻手足無措,這突如其來的事實,讓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
 

「不用擔心。」寧次安慰她道,「我說過了吧,那傢伙是團長啊。」

 

「……什麼意思?」櫻低聲問道,隱約的有些不祥預感。

 

「他不會主動開口的,為了維持『藍夜』現在的樣子。」寧次嘆氣道,「我說小櫻啊,妳也是聰明人,應該也有察覺到鳴人的感情吧?」

 

「……嗯。」櫻輕聲應道。

 

「不用替那傢伙擔心,他是個笨蛋。」寧次道,「就算被妳拒絕,也會恢復得很快的。」

 

「不是這樣說的吧……」櫻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

「就是這樣沒錯。」寧次無所謂地道,「而且在我看來,那傢伙有地方弄錯了,所以妳直接拒絕他,說不定還是件好事。」

 

「是……這樣嗎?」櫻有些遲疑地道。

 

「是啊。」寧次肯定地道,「所以不需要太在意,不過妳看上的對象也很麻煩就是了。」

 

「我想也是。」櫻苦笑道。

 

 

當我靠在你耳朵 只想輕輕對你說

 

我的溫柔 只想讓你都擁有

 

 

櫻推開練習室的門,踏進了充滿音樂聲的房間內。

 

「哈囉,小櫻,妳來啦!」鳴人笑嘻嘻地,停下了手中撥弄樂器的動作道。

 

「各位午安。」櫻笑盈盈地道。

 

放下手中的包包,站到屬於她的位子,然後試了一下音。

 

「其他人先休息一下吧,我跟櫻先試一下拍子,晚點再開始整個練習。」佐助道。

 

「耶,終於可以休息了!」放下手中的吉他,鳴人大大地伸了個懶腰。

 

「啊,對了,寧次。」櫻轉過頭,看向剛放下貝斯的寧次,「雛田跟我說,她今天會過來喔,這會兒應該快到了吧。」

 

原先在按壓肩膀的寧次一聽,先是手上動作一僵,接著他瞬間衝出練習室,丟下了一頭霧水的眾人。

 

「寧次那傢伙要去哪啊?」鳴人一臉困惑地道。

 

「八成尿急吧。」牙蠻不在乎地答道。

 

「喔。」鳴人應了聲,繼續手中擦拭樂器的動作。

 

櫻神秘一笑,轉回頭,卻撞見佐助詢問的表情。

 

「雛田?」佐助以口型無聲地重複。

 

「那是我同學,之前有跟井野一起來看過我們表演。」櫻聰明的壓低了聲音,湊近佐助答應道。

 

「喔?那寧次?」佐助再度以口型無聲地詢問。

 

接著他看了看一旁,正專心擦拭樂器的鳴人及牙,對著櫻勾了勾手指。

 

見狀,櫻順從地湊到他耳邊,將音量壓到極小。

 

「寧次喜歡她呢,上次要我幫他介紹,所以我就順便賣他個人情了。」

 

「還真是順便。」佐助略帶諷刺地道。

 

「哎呀,可以幫忙牽線有啥好不幫忙的。」櫻俏皮地眨了眨一邊的美眸。

 

「練習吧。」佐助勾起食指,敲了敲櫻粉色的髮頂,然後道。

 

「好。」櫻答應道。

 

櫻及佐助兩人都沒有注意到,有一道帶著淡淡嫉妒的視線,直到此刻才收了回去。

 

當有事情做的時候,時間總是飛逝的;因此對藍夜的團員們來說,練習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

 

轉眼間,夕陽西下、夜幕低垂,又到了眾人準備要收拾回家的時刻。

 

「那麼,我先回去了喔,今天也謝謝各位,辛苦了。」櫻笑著向眾人道。

 

「小櫻,等等。」鳴人出聲道。

 

「怎麼了?」櫻不解地看向他。

 

「小櫻,我喜歡妳!」鳴人語出驚人地道。

 

本來在收拾器材的眾人,瞬間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看向呆滯的櫻,以及一臉認真的鳴人。

 

「鳴人,我……」櫻囁嚅著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
 

這樣的發展她毫無心理準備,下意識地看向自己心儀的人;卻赫然發現對方,似乎刻意迴避了自己的視線。

 

「我知道,妳喜歡的不是我。」鳴人再度語出驚人地道,「妳喜歡的,是佐助是嗎?」

 

這下不只櫻呆愣,連寧次都露出了明顯驚嚇的表情。

 

「怎樣?佐助,你沒什麼話想說嗎?」鳴人轉向一旁,面無表情的佐助問道。

 

「我對吉他比較有感覺。」佐助淡淡地答道。

 

櫻捂住唇。

 

「小櫻,你看到了吧,這傢伙這麼冷血,妳還是要……」鳴人下面的話還未說完,櫻便轉身衝出了練習室。

 

「……漩渦鳴人,你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的,不是個白痴,是超級大白痴。」寧次目瞪口呆的愣了會兒,才反應了過來。

 

拋下了這句話,寧次跟著櫻的腳步,衝出了練習室。

 

「啥?」鳴人張口結舌,只能呆在原地,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。

 

而在鳴人發楞的時候,佐助默默地,重新保養好自己的樂器,然後連著寧次的貝斯一起收拾好,也跟著踏出了練習室。

 

「靠,這是怎樣?」鳴人怒罵道。

 

「叫你東西收拾好,回家的意思。」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。

 

「搞不懂欸,那傢伙明明亂七八糟,寧願抱吉他也不要抱女人;為啥我每次喜歡的女生,就偏偏都喜歡他。」鳴人垂下肩膀,嘟囊道。

 

「我覺得你先擔心,寧次明天可能會把你大卸八塊的可能,比較重要。」牙頗實際地提醒他道。

 

「為啥?」鳴人不解。

 

「因為被你這樣一搞,我們很可能又要從頭去找主唱了。」牙聳肩道。

 

「……不會吧?」鳴人張口結舌。

 

「不會才有鬼。」牙一針見血地回應道,「我看你還是認命點,寧次應該不會再讓你找新的女主唱了。」

 

「幹!不要啊,我的主唱女神!」鳴人抱頭慘叫。

 

 

你聽見了嗎 我為你唱的這首歌

 

是為了要證明 我為了你 存在的意義

 

 

尖叫聲及音樂聲不絕於耳,在舞台上賣力演出的不是別人,正是藍夜樂團。

 

再仔細看,舞台下的觀眾依然有男有女;而在舞台上賣力飆歌的粉色身影,也正是幾天前被告白,而被預言可能會退團的櫻。

 

「藍夜、藍夜!」

 

「佐助、鳴人、寧次、牙!」

 

「櫻女王大人,我們永遠支持妳!」

 

觀眾們興奮的叫囂聲不絕於耳,藍夜的存在及魅力,完整的從這些尖叫聲可見一班。

 

刷下最後一個音符,這是最後一首表演曲目;燈光卻依舊明亮,觀眾的熱情也尚未止息。

 

「安可、安可!」

 

要求藍夜返場演奏的呼喚聲一聲大過一聲,舞台上的成員們有默契地互望了一眼,幾首主打歌的前奏也跟著開始響起。

 

台下的觀眾開始跟著音樂尖叫,台上的櫻也奮力演唱著。

 

雖然演唱著,她卻覺得有些心冷;以往在演唱途中,經常會用眼神鼓勵她的佐助,今天不但兩人完全沒有眼神交會,而且他很明顯的就是不肯看她。

 

雖然台下的觀眾或許沒有察覺這樣的異樣,但櫻卻覺得異樣的心冷。

 

她什麼都還沒有說,就要這樣被完全拒於他的心門之外了嗎?

 

當然兩人之間的異常,自家團員是不可能完全沒有察覺的;但是非當事人的他們,也實在很難說些什麼,只能夠將這股煩悶之氣,完全投注於手中的樂器。

 

很快的,兩首安可曲也到了尾聲;吶喊出最後一個音節,櫻那雙青綠的美眸不經意地,對上了佐助湛黑的眼瞳。

 

深刻的情感在青綠的美眸中流竄,湛黑的瞳仁卻深邃得,叫人猜測不出他此刻真正的想法。

 

輕咳一聲,櫻轉回視線,調整了一下手中的麥克風。

 

「感謝各位今天到場,支持我們『藍夜』的演唱會;基於各位的熱愛,在這邊,我們藍夜將為各位帶來最後一首新歌。」櫻緩緩地道。

 

而她的話一出,台下立時一片譁然;畢竟,從來沒有聽說過新歌,是在安可曲之後才正式表演的。

 

「我相信大家都知道,以往我們藍夜所演奏的新歌,都是由寧次所寫的;而今天的這首新歌,不但不是寧次所寫的,風格也跟以往不甚相同,希望各位還喜歡。」櫻微笑著道。

 

不說台下觀眾驚愕,連台上除了寧次及櫻以外的團員們,都是一愣。

 

「寧次,這不是你寫的?」鳴人迫不及待地小聲問道。

 

「不是。」寧次淡應道。

 

「難怪我覺得風格不太一樣……」鳴人恍然大悟一般地道,「可是小櫻沒問題嗎?這首歌她沒跟我們合音過欸?」

 

不同於以往,總是會事前整首歌連同音樂練習,這首新歌寧次總是表示他還沒想好,歌詞要填些什麼,因此櫻一直都沒有與他們做過整體練習。

 

「你就聽聽看吧。」寧次淡淡地答道,「小櫻,開始吧。」

 

聽見寧次的指示,櫻深吸了口氣,揚起笑容,面對著舞台下已經安靜下來的觀眾。

 

「那麼,就請各位欣賞這首,『夠愛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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